“能有什么下场?”吴艳明知故问。
陆星辰也不怒,只是淡淡反问:“那你敢全程跟我喝他的酒吗?”
“……”吴艳当然不敢,在这行混迹那么多年她也太知道那些人的玩法了,但又不能直说,只能端起领带的架势呵斥。
“陆星辰,祸是你惹的,重新猜酒是维护公司利益跟保住你和张纯儿她们最好的办法。”
陆星辰平静道:“重新猜酒没问题,但如果是为了证明我的能力,为什么不找公证机关公证而是非要喝他们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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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艳被堵得没办法还口,过了一会儿才说:“这是滕总的意思。”
说完觉得两人的对持陆星辰又占了上风,她心里不服气,立即就冷嘲热讽,“你不是这方面的老手吗?迟迟不点头是觉得滕总出手没你以前上司大方,还是没达到你想要的价钱?”
陆星辰看向她,嘴角一勾,慢悠悠地问,“你把马桶安在嘴里了?”
“陆星辰!”吴艳暴跳如雷,“昨晚的单滕总不结的话,这一千万将由你跟张纯儿她们来填,就算你拉上我也赔不起。反正求人的事我都给你做尽了,你是要重新猜酒还是赔钱自己想好了再来找我!”
陆星辰知道,公司不想正面解决的问题,更不能指望吴艳。
思来想去,她只能尝试去找王勇沟通,然而连堵了几天连王勇的面都见不着。
她又去找了滕俊毅,但那个下流胚子,说不重新猜酒也可以,只要她把那天没脱的衣服都脱了他立马让人去结账。
显然想跟渣子们讲道理或道德都行不通,她也想过以渣治渣,谁还不能当老赖了不是?
可这事不仅涉及到她,还有张纯儿跟等着拿钱给家人治病的陈小云。
猜酒这事还是她想出来的,虽然初衷是为了解救张纯儿,但那点提成她也是真的很想挣,所以说到底是她连累的别人。
几经思考,她决定叫上陈小云跟张纯儿商量报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