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冯大小姐，我是陆以恒。”

陆以恒？冯千语骤然挑眉，陆星辰的堂哥？陆家长房陆鼎坚的长子？冯千语红唇扯了一个笑容，“噢，恒大少啊。”

“你还记得我？”

“你就算不是陆家的孩子，也是我亲学长，我怎么敢不记得？”

陆以恒轻声一笑。

冯千语接着问：“恒少突然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陆以恒想了想，说道：“听说你最近回国了，正准备着手国内的业务，作为你的亲学长，觉得有个项目特别合适推荐给你，问你感不感兴趣？”

冯千语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但还是笑了一下问道：“谢谢学长，不过是什么样的好项目，恒少这么晚了都想着给我介绍？”

“你知道科飞公司吧？”

冯千语听到这个名字，一下笑出声来，甚至笑着笑着就停不下来。

陆以恒不由狐疑看着手机，这女人是疯了吗？但过了片刻，他重新将手机放到耳边，笑着调侃，“我是说了笑话吗，让学妹你这么开心？”

冯千语笑不可遏，“你还真的是给我讲了一个笑话。”

陆以恒：“……”

冯千语笑容逐渐收了起来，她不直接揭穿陆以恒，但说了比直接揭穿陆以恒更能恶心人的话。

“恒少，我的亲学长，我大概听说过两件事，一件是慧光跟智星同台竞标，另外一件是慧光比智星提早发布了一个跟智星几乎一样的AI软件，这两件事的结果都是……”

陆以恒听到第一件事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很难看了，再听冯千语带着嘲讽说了第二件事，牙根已经忍不住咬得紧紧的。

冯千语这女人以前就很疯，现在更疯，陆以恒忍着脾气开口说道：“让冯大小姐见笑了，不过就是因为我们慧光失败了，所以我才推荐给你们冯氏啊。”

冯千语嘲讽道：“我有点怕沾了你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