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微微一动，看着厉臻，“你选了后者。”

厉臻知道她在想什么，对她颔首，“对，我当初跟你做出的选择一样，接受了他的投资，盈亏自负继续经营臻诚，一是因为我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觉得我目前只是缺钱，二是我并不想过多占用别人的人情，因为人情比钱难还。”

这跟陆星辰当初的想法出一辙，所以她一下就很能理解厉臻当时的想法，虽然她的结果还有待更长期的验证，但厉臻的选择显然非常正确，如今臻诚的辉煌就是最好的证明。

陆星辰没说话。

厉臻看着她继续道，“那时候我依旧不知道他的身份，直到星耀引擎跟星耀云取得成功，我突然听说，这些成功是因为冯家在背后操作的原因，我那会儿还觉得舆论可笑，但江海诚当时跑来跟我说，原来投资我们臻诚的就是冯月笙本人，如此，时隔一年多我也才知道我当初救的那个人是冯月笙。

虽然那些舆论是假的，但无可否认臻诚是冯老投资的，因为这份恩情跟关系，我跟冯老确实有往来，当时臻诚跟我的社会地都不高，冯老也有意帮我推广人脉，所以会带我进出一些商业场合，也会让我替他做一些事。

接触多了，我不可避免认识跟被他的家的人认识，这其中就包括了他的女儿冯千语。

后来有一次，冯老让我出席了一个宴会，我以为跟往常一样是寻常的商业会，但那次是冯千语二十六岁生日。然后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开了玩笑，说我是冯老有意栽培的女婿，而冯千语更是当众回应，不管冯老是不是有意栽培，但她对我是有意的。

我当时就说冯小姐真会开玩笑，但大家并不买我这个小人物的账，就这样，我被冠上了冯家女婿，冯千语未婚夫的称呼。”

说到这里，厉臻跟陆星辰认真说道。

“但我跟你保证，我后来私下也跟冯老和冯千语一再强调，我对冯千语没那份心意，对冯家也没有那份心意。但因为冯千语不肯罢休，不断出现在我的生活里，这个称呼就一直被人提起。

后来臻诚越做越大，流言就从我是冯千语未婚夫，变成了冯千语是我未婚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