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辰原本已经快好了的嗓音，因为药物刺激跟急救措施，现在又沙哑了不少，“所以，张乔爱确实在你手上？”

她问得直接，但楚泽衍没回答，修长如玉的手慢条斯理削着手里的苹果。

他这举动，也让陆星辰看到了他左手上包着的纱布，一些她没想起来的回忆细节突然就浮现出来。

药效爆发时她怕自己没了理智，让楚泽衍别动她，让她自己坐着，楚泽衍照做了，可是，她压不住体内那股冲动的时候，狠狠地咬了手想让自己清醒，甚至她此刻，还记起了那冰凉带着腥甜味道的鲜血味道。

然而，她手上并没有伤口。

所以那天晚上她咬的是楚泽衍的手，而他闷不吭声，抚着她的头低声唱：

其实每次见你我也着迷，无奈你我各有角色范围，就算在寂寞梦内超出好友关系，唯在暗里爱你暗里着迷，无谓要你惹上各种问题。

共我道别吧，就让空虚把我摧毁……

陆星辰有片刻的失神，楚泽衍何其细致的人，自然察觉到了她的目光锁在，掀起长长的眼睫睨着她明知故问：“怎么了？”

说着，他切出一小块苹果，并用桌上的叉子叉了一块，送到陆星辰的面前，用的就是他包着纱布的左手。

陆星辰目光看了那纱布片刻，抬起眼皮又看了他带笑的漂亮面孔须臾，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苹果，说了一句：“让你见笑了。”

楚泽衍立刻意会她表达的什么：“我可一下都没笑得出来。”

陆星辰也只是点到为止，接着又说了一声：“谢谢。”

楚泽衍：“应该是我说对不住。”

“既然二哥觉得，这事是因你而起。”陆星辰倒也没客气，开口就说，“但你知道，我也不是可以善罢甘休的人，有些仇要自己报才舒服。”

“虽然不知道你想怎么报，但先说一下我的吧。”楚泽衍看着她轻描淡写地说，“那三个劫走你的男人，都被我阉了。”

别说陆星辰了，门外的厉臻一时都没说上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