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退烧了,但还是感觉身上没有力气,嘴巴也没味道。
师兰尽心尽力地给他扶到了厕所外面。
回到病房后又给他打了份筒骨粥回来。
医生过来看他情况不错,交代再观察两个小时就能出院,不过明后天依旧要过来打吊针。
“能不能给我们开个条子,我们回部队医院打。”
县城里风声太紧张,能不来还是不来比较好。
若非公社到县城的路更近,路况也比回驻地要好,师兰都不愿意来县医院的。
“可以。”近几天医生都是连轴转,早就累得不行,巴不得他们不来增加负担,连忙一口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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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了没?”
闵承安睡饱吃饱,精神头也好了些,无聊地坐上床上抠手指,听到师兰问他立刻回道:“好多了。”
“那你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师兰问道,“人家打电话来说你去玩冰掉河里了,我看你倒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
闵承安诧异地看了眼师兰,又飞快低下头去,老实交代说:“有人故意推我下去的。”
师兰:“跟你一个学校的人?”
“不是,好像是知青,我之前在供销社见过她一次。”闵承安小声说。
“她问我爸是不是前段时间新调过来的军官,我后妈是不是特别漂亮,这又不是秘密,我说是,然后她就给我推河里去了。”
他是半路转到公社小学的,因为大院没有小学,跟他一样父母在部队的学生不少。
所以家长是军官这点没什么不能说的。
“知道了,这事我会去问清楚的。”
“你相信我说的?”闵承安问。
“撒谎对你有什么好处?就算是真的去玩掉河里也没人怪你。”
别人不知道,反正闵沧是绝对不会管的,顶多来一句‘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后果’。
闵承安摇摇头,眼神有点复杂地看着师兰,“我没有撒谎。”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师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