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国弱积贫,南大门被坚船利炮敲开,外族在神州大地上肆意劫掠,国人对此深恶痛绝。
面对穷凶极恶的外族,岭南涌现了许多民族义士,举旗反抗外族侵略。
武馆培养出来的武者,以血肉之躯,对上洋枪洋炮,不知摘下多少洋人的脑袋,令那些形同贼盗的外族闻风丧胆。
岁月流逝,如今四海升平,没了流寇的威胁,国家日益强大,也没有了外族的踏足,武馆日渐萧条了。
贾骏回到武馆门口,探出脑袋往里瞧了瞧,发现没有动静后,机灵的窜进了大门。
武馆内部与外面一般,十分老旧,显然多年未曾装饰了,墙壁上处处斑驳,留下岁月的痕迹。
前堂进去,便是一个不小的院落,这处院落以前显然是演武场,两侧摆放着十八般兵器,刀枪剑戟皆有。
院落中央的青石砖铺就的地面坑坑洼洼,是过去练武形成的破坏。
贾骏将道具随手塞到一个角落,手里拿着那杆红缨枪,跑到演武场中央,将红缨枪插入摆放兵器的座架上。
做完这一切,他重重的松了口气,朝着后堂的看了看。
“师父,我回来了!”
贾骏边喊边朝着后堂走去。
后堂十分宽敞,正位上摆放两张古色古香的太师椅,下面两侧也摆着两排座椅。
“又跑去干什么了?”
刚进到后堂,厕屋一名老者佝偻着身子走了出来,面容肃严的问了一句。
老者穿着一身灰色唐装,手里拿着一把扇子扇风驱暑。
他的岁数已经不小,须发皆白,面容瘦削得带着一丝病态,一双眼睛深深陷入眼眶内,但目光极为犀利。
老者走到正位的太师椅前,缓缓坐了下来,端起身侧桌面上的瓷杯,轻轻喝了口茶水。
老者便是四安武馆的馆主周立虎,他接管这家武馆不少年了,和这家武馆一样,以前在省城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只是随着武馆衰落,加上早年与外国一名拳师比武,落下了无法治愈的暗伤,已经随着武馆的萧条,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看着空无一人的武馆,周立虎苍老的脸庞上,不自然的流露出一丝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