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尚棋刚刚的事他本就没有放下,当即更是不客气的道。
“后宅妇人也敢妄议政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本就是新仇旧恨,沐云瑶才不惯着他。
“后宅妇人?只有那些我用的男人才会妇人之前强加上‘后宅’二字。
那也不过是怕那些妇人比他们聪明,果敢,有本事,想将她们藏于后宅之中,这样才不会被妇人抢了风头。
这些人瞧不起妇人的同时,又尝不是对自己没信心,怕自己连自己瞧不起的妇人都比不上。”
“你胡说八道?”
尚棋要被她给气笑了,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居然说他们这些学富五车,通过科举入仕的官员不如后宅女子,岂不是可笑。
然,沐云瑶根本本理会一众官员铁青的脸色。
她更清楚,自从她决心和萧千墨在一起后,便清楚自己 不可能和他们和平共处,自然也不惧得罪他们。
既然如此,又何需与他们虚与委蛇。
“是不是胡说尚大人不是最清楚不过吗?”
“远的不说,就说你户部,户部官员应当精于算计,应当将有限的资源合理配制的同时,做到开源节流,保证国库充盈。
在边关有战事或是像如今的天灾一样,能及时拿出足够的银钱出来才是。
可我就想问尚大人?面对此次雪灾尚房做了哪些准备,可有妥善安置灾民?”
尚棋被她问得一懵,但很快反应过来,反驳道。
“如今,国库空虚我又有什么办法?”
言下之意不是他不想做,而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虽然,之前向皇帝认了罪,但却打从心底不认为自己有错。
皇帝听了这话,也不免眉头一拧,但到底没有说什么,只看着两人对峙。
“哦,照你们这么说,户部其实也只是一个只会花钱的衙门了?
如何增加国库收入,却不在户部的职责之内,难不成,这些还得陛下亲自解决?”
沐云瑶言词犀利,说这话时眼睛直勾勾的眼着尚棋,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却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