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他结结实实行了个大礼。
邓院判起身之后便垂着头。
“邓院判,你身后是这一批大夫来自五湖四海,已经入住了你们太医院,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邓院判点头,“微臣已知。”
他转过身,匆匆扫了一眼身后的人,然后又恭敬地对太后说道,“皇上龙体金贵,微臣担心他们对皇上的身体不了解,恐伤龙体啊!”
太后看向他,“所以哀家才会让你从旁督促,邓院判,皇上的病一向由你和覃太医负责。
如今覃太医被敏贵妃打人天牢。
只有你对皇上的身体最是了解,所以哀家现在把此事交给你全权负责。
治好了,哀家保你三代无忧,治不好,那你就同覃太医去做伴。
反正哀家不这么做,敏贵妃也会这样做!”
邓院判跌跪在地上,后背发凉。
太后娘娘这是替覃太医出气吗?难道她已经知道自己与敏贵妃之间的事情了?
可之前太后娘娘对那覃太医动不动就责罚,摆明了对他也不信赖啊!
“邓院判?”太后的声音十分有压迫感。
邓院判当即磕头,“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一直看着这一切的覃大夫忽然往前。
“草民覃敏之参见太后!”
覃敏之!
殿内目光一齐射向此刻跪在地上的覃大夫。
太后更是起了身。
“覃敏之!”
她克制着心中的激动,“你就是覃敏之!”
“草民正是!”
覃大夫抬起头,“听闻家父入狱,敏之不甚惶恐。
月前收到家父来信,心知皇上重病。草民日夜兼程,总算赶得及进宫。”
“好!好!”太后坐回金丝楠木椅上。
“十多年前,你的名字就享誉京城,相信以你的医术,定能治好皇上的顽疾!”
“太后!草民有一事相求,家父令草民回京,便是心记皇上的病情。
草民相信家父有一片赤诚之心。”
“哀家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旨意是敏贵妃下的。哀家也无办法!”
“太后,草民想见家父一面!”
覃大夫想了想,只能退而求其次。
“家父对皇上的病情最是了解,草民想见他了解清楚,也好给皇上诊断!”
“小豫子,”太后娘娘偏过头,“你去知会敏贵妃一声,就说是哀家的意思。她能理解的!”
“多谢太后!”覃大夫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