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鸟“咻咻咻”叫了三声,扑着翅膀吹倒一片青草,展翅翱翔。
夕阳西下,天边染成了金黄色。
若不是担心风吹乱发型,李杳倒想好好欣赏一番。
可是飞得高,风还是有,她只能做罢,歪进篮子里闭上眼睛。
覃大夫略微兴奋,脸上一直挂着笑意,一点儿也不想休息。
李阅炎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与他捡到的一块腰牌,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这东西你认识不?”
他把捡来的腰牌拿了出来,递给旁边的小九。
小九接到手中看了看。
“宫中的东西!”
他一眼就认了出来,且从自己腰间也拿出了一块。
“这也是我刚刚捡的。”
两块拼到一起,小九说,“确实出自宫中,是太监令。”
“难道那些人是太监?”
李阅炎大吃一惊。
李杳也睁开了眼。
小九摇头,“这令牌虽然是太监令,但那些人并不一定是太监。
这太监令,是宫中太监总管掌管的调令。
这些人不过是他们的爪牙。”
“竟与宫中有关?”李杳喃喃道。
“不如直接说这些人是那常宁的人!”
“也许!”小九轻道。
“宫中最近有人过寿吧!”李杳道,“怕不是皇上就是太后或者贵妃以上级别的人。”
“你猜得没错,皇上的寿辰就是下个月月中。”
李杳讪道,“怪不得他重病,原来是造多了孽。杀生太多!”
小九突然脸色骤变,沉了下去。
“这些他并不知道吧!”
李杳瞥了一眼小九,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替皇上说话。
按理变成今天这个局面,小九沦落至此,与这皇上有很大的关系。
于是她说,“不知道也是他的问题!”
小九张了张嘴,到底什么话也没说。
午夜时分,他们终于回到了头一天出发的位置。
黑鸟落下,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最后还是挂在了树上。
没有办法,四人攀爬到树枝上,最后抱着树干滑了下来。
除了覃大夫有些吃亏,他们三人倒没什么损伤。
“不知道他们今天有没有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