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吗?”李杳把竹篮锁到黑鸟的腿上,用力拽了拽。
她没再理黄脸,跑进竹棚里。
“师父,准备好了!”
又对李梦说,“上我背上来!”
覃大夫背着药箱,抱着个大包袱,先走了出去。
只当黄脸是个空气。
“杳儿,还是我自己走吧!”李梦又试着伸脚。
虽然杳儿算是长得比较快的,但自己比她大了好几岁,个子比她还是高大了不少。
“我背得动!”李杳挪了挪背,“快上来!”
“这……啊……”
李梦惊慌失措,被人抓住胳膊,腾空抱起。
李杳回头,嘴角抽了抽。
该死的男人!还有那么一点人性。
李梦尖叫一声,挣脱着,“你,你……”
“你又撞到我胸口了!”
黄脸把人扔进篮子里,面露痛意地捂着胸膛。
“抱,抱歉!”李梦结结巴巴。
“覃大夫,你快给他看看。”
覃大夫瞥了一眼扶着竹篮边框的黄脸,“不行!免得他误会我好男风!”
李梦急得不行。
“杳儿,快来啊!”
李杳掀了棚顶的油布,拖着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梦梦姐,你别瞎担心。他没这么快死!虽然他的肺还有个小孔孔,虽然他的骨头还有那么一条小裂缝,但还不至于你这么一撞就了翘。
最多留点后遗症,动不动发个热,动不动咳几声。
哦,还有那骨头,慢慢弯成弧。再挤一挤肚子里的内脏。
等个两三载,差不多了!”
“啊!”李梦又惊又恐。
黄脸翻进篮子,捂着胸口直接倒下。
“啊!”她又吓得往后倒。
李杳与师父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勾了勾唇。
黄脸大块头,占了半边篮子。
李杳师徒爬进去后,他才缩了缩脚。后背又往上移了移,半靠着竹篮。
黑鸟起飞后,他仰着头,“它有崽没?”
李杳当即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冷冷笑了一声。
“你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