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宾天在车外问道,马车帘并没有放下,“属下什么时候动手?”
李杳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问起了朱雀,“看到欧阳极了没有?确定在房家那处空房子里?”
朱雀墨珠炯炯,略带着一些兴奋,“属下看到了欧阳极,正是在那个空房子里面。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是欧阳梁。
他们在房间里说着话。
属下听到他们说,今晚在胡家村的桐子口上小渔船,行三十海里之后,会有房家的大货船在海中等待。
他们躲进货舱中,两日后抵达赤琼国。”
李杳认真地听着朱雀的禀告,听到赤琼国之后,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去赤琼国?”
朱雀点头道,“属下听到他们是这么说的,此行他们便是计划去赤琼国。”
赤琼国如今是的国主新上任不久,一定不愿意再与云府产生任何的不愉快。
李杳转了转脑子,闪过了一个念头。
“有见到其他人没?”她又问,刚刚念头一闪,便想到了欧阳极与欧阳梁的对话太过明了。
没有人商量事情,商量得怕别人听不到关键。
而偏偏朱雀听得明明白白,连目的地也听到了。那他们这不是密谈,而是宣谈。
“属下听他们说完,正准备离开,房家就来人了。是房三爷,小姐您应该见过。”
“哦?”
朱雀继续说,“那房三爷见到欧阳极与欧阳梁,像是相见恨晚一样。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他们面前骂着房大爷和您。”
李杳乐了,“他骂房大叔我能想通,骂我做什么?”
“骂你抢了他的铺子,还和房大爷一块欺负他。害得他被揍了一顿,回家还被房老爷斥责了三天。”
“咳,污蔑!”
这房老三真是个碎嘴巴,竟然毁她的名声。待她逮到人,一定狠狠抽他两耳光。
“他们就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没有,并无任何有用的信息。”朱雀如实道,“光听了房老三的抱怨。欧阳极竟也没有不耐烦,而欧阳梁一直在附和他。”
“你们觉得他们要去赤琼国是否属实?”李杳看着朱雀与宾天,问道。
“属下亲耳听到,不会有误!”朱雀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还要这样问。
“嗯,属下觉得不太可能。”宾天有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