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是附近客栈的人。
李寄泽还看到他住的那间客栈的一个店伙计。
那人也发现了他,忙靠了过来。
“公子是在等人?”
“嗯,”李寄泽简单地回应了一下。
他本来不是个话多的人,也不会主动问些什么,大多店伙计问一句,他简短地回。
另外关注着码头另一边。
“公子是不是觉得好新鲜,我同你说,码头的人都习惯了,每回胡、房两家打架,都是要房大胆来主持公道。
我们附近的人都见怪不怪了。
两家人也是有意思,房大胆在岸上的时候,都是屁都不敢放,一走准闹事。”
店伙计显然感觉不到李寄泽的冷淡,侃侃而谈。
“在你看来,这胡、房两家谁不占理一些?”
李寄泽问。
店伙计一笑,“各有各的错,但房家要离谱一些。
说到底都怪房大胆的爹,房大胆的娘就是被他气得上吊死的。
所以这些年,房大胆恨透了房家人。
要不是他也姓房,我估计房家早就被人吞了。
可惜房家人到现在还在作。”
“胡家是房大胆的舅家?”李寄泽很快想到。
“是呀!你不知道?”店伙计似乎没想到这位公子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更加有了诉说的兴致。
“这也不是秘密了,胡家对房家很大的怨气,就是因为房大胆的爹逼死了他娘。
当年房家落败,是房大胆的娘带着丰厚的嫁妆嫁过去。
让房家起死回生的。
可胡大胆的爹是个老色胚,小妾一房又一房的纳,足足纳了十八房。
把房大胆的娘气得上吊。
从那以后,胡、房大家就恩怨不断,打来打去。
到今天还没解决呢!”
絮絮叨叨,李寄泽了解了情况,微微笑了一下,目光就投向大海。
店伙计也看了过去,“公子别着急,再有一炷香的时间船就来了。”
李寄泽点头,从怀里怀里拿了几个铜板出来,递给店伙计。
店伙计高兴地接了过去。
他只是说了几句打发无聊的时间,没想到还有赏,于是对李寄泽非常有好感。
“公子,你看,房大胆马上要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