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我走,不用管他。”
李杳笑了一下。
黑脸一听,也乐了。
是不是代表姑奶奶不嫌弃他带来的麻烦。
岂不是很快就可以回村见未来的媳妇了。
太过喜悦,惹来李杳一个白眼,他立马冷下了脸。
只是心里还是很美。
“走吧!”李杳呼了口气。
*
“公主,小姐来了!”纯禾轻撩起帐帘。
长公主侧卧在床上,满脸忧愁。
“杳儿,”她唤了一声。
李杳走上前,轻搭在她的脉搏上,“师母,你现在怀着身子,不宜忧思太多。待会杳儿让纯禾熬一副保胎汤,您喝上一碗。”
“杳儿,这孩儿着实折腾我。”长公主被搀扶着坐起。
“待会你陪我去一趟宋府,那个宋翊最是迂腐,他竟敢关我的驸马。
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若是以前,本公主定要治他一个不敬之罪。”
长公主很没精神,但眼底满是怒气。
李杳轻道,“杳儿知道师母的难处,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云府是您的封地,您一定不愿意云府的百姓认为你枉顾律法。”
“你能明白!”长公主摸着肚子。
“一开始杳儿也生气,”李杳微勾了一下唇,“可杳儿明白这不是您的错,所以我去找罪魁祸首的麻烦了!”
长公主露出一笑。
“欧阳家的醉香楼是你砸的?”
李杳微点了一下头。
“不是说是个长得奇丑无比的女子和一个粗犷的中年男子砸的。
说是出自赤琼国的上官家!”
“师母你信吗?”李杳端坐在床边。
长公主弯着眼睛,等待她的解释。
“那些手艺上的活杳儿略懂一二。不过之所以扯出上官家,并非杳儿胡乱栽赃。
那死者所中之毒便是上官家的见风糜。
而且杳儿觉得欧阳家与赤琼国来往密切。”
“你竟查到了?”长公主声量稍稍提高。
李杳看向她。
果然这些事情,长公主有她了解的渠道,她知道的,长公主获许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