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去了周家村。”
李寄风手上的杯子往桌上一放,“寄泽去村里套近乎,我没去,我去了周家祠堂。”
两人当时是分头行动的。
李寄泽装作慕名而来的外地学子,到周家讨教学问。
李寄风则在周家村各家屋顶晃荡,最后在周家祠堂听到了了不得的大事。
“这次云府的君子六艺比赛,周恒也有份,这几年都是以他的文章做标准对照。
但是我在周家祠堂恰好听到他威逼一个瘸腿断手头偏的男子。
原来这么多年周恒的文章诗词都是出自那男子之手。
他所有的才学都是盗取那男子的。”
李寄风满脸怒气,“他竟用铁链套住那男子的脖子,仅有的一只手还得替他做这次的文章。
当时,我很想一箭把周败类射穿。
但我……”
李寄风红了眼,“我没有,我想他不该死得这么便宜。”
众人咂舌,就是李杳也被震惊了。
她想过周恒可能是年少成名之后飘飘然,忘了初心忘了根本,纵欲酒色。
也没想到他竟然是剽窃了别人的成果。
有一副好身体,但脑子是残缺的。
“这点在我见到周恒之后也怀疑了。当时我找到了他家,没有马上见到周恒。是他的兄弟通知了他回来。
许是我大方,穿戴也不俗,所以他待我挺好。
当我把范夫子留的一个作业请教他。
他却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在我再三追问下,倒是说了几句,但都词不达意。
没有多久,我就起身告辞了。”
李寄泽眼底冷清,“他倒是对我带去的礼物很是好奇,不仅他,他家兄弟与母亲都是。
我还没走,全家就盯着。
便是周恒的目光也时不时地往那礼物上瞟。”
“而且,院子里的一角有个瘦弱的妇人正在洗衣裳,我匆匆瞟过一眼,洗了三大盆。”
苏氏眼里起了雾气,“该不是那周恒的妻子?”
李寄泽点了下头,“我刚出院子,就听到周母对那妇人喝斥,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迟早休了她。”
“如果他们家是这样的人品,但没传出任何关于他们不好的话,这就证明这一家子隐藏得够深。
又或者,瞒着大家的不止他们一家,而是整个周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