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6)委和年份解析

因此,当我们欣赏到“颜色是白而苍”的画面时,不妨也思考一下这背后所蕴含的深刻哲理:在自然界与人类社会的广阔舞台上,任何事物的发展都不是孤立存在的,它们之间相互影响、相互制约,共同编织出一幅幅丰富多彩、变化万千的生动图景。而正是这些看似微妙却意义深远的色彩变化,让我们得以窥见宇宙间那既复杂又和谐的秩序之美。

“在畜类是犬和鸡”,犬属金,鸡虽在五行中多归火(因其司晨报晓,象征日出东方,阳气初生),但在此处或可理解为金气对木运的制约作用在动物界的体现,尤其是鸡在黄昏时分的归巢行为,与金气收敛、日入西方的自然规律相契合。

“在虫类是毛虫和介虫”,毛虫多指体表有毛的昆虫,如蚕等,与木运的生长、覆盖特性相符;介虫则多指有甲壳保护的昆虫或动物,如龟、蟹等,其甲壳的坚硬与金气的收敛、保护作用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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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主的气候是雾露寒冷之气”,木运不及,则阳气不升,阴气相对偏盛,导致气候上多雾露、寒冷之气。

“在声音是角、商”,角为木音,代表生机与活力;商为金音,代表收敛与肃杀。木运不及而从金化,故声音上既有角的余韵,又显商的特质。

在中医理论中,“若发生病变则摇动和恐惧”这一描述,确实深刻揭示了木运不及、金气过胜时人体可能出现的病理状态。这不仅仅是对身体症状的直接观察,更是对五行学说在人体生理病理中应用的生动体现。

首先,我们来说“摇动”。在中医看来,肝主疏泄,喜条达而恶抑郁,其生理功能正常时,人体的筋脉得以舒展,关节灵活自如。而当肝木失于条达,即木运不及时,肝气郁结,疏泄功能受阻,就会影响到筋脉的濡养与舒展,导致筋脉拘挛,从而表现为肢体的摇动或震颤。这就像是春天的树木,如果得不到充足的阳光雨露,就难以茁壮成长,枝条也会显得僵硬无力。

接着,我们谈“恐惧”。恐惧作为一种情绪反应,在中医里与心神的安定密切相关。而心神的安定,又离不开五脏之间的和谐共生。当金气过旺,克制肝木时,这种平衡就被打破了。金主收敛,过旺则收敛太过,不仅压制了肝木的生发之气,还可能影响到与之相生的心火。心火不足,心神失养,人就容易产生恐惧、不安的情绪。这就像是在一个团队中,如果某个成员过于强势,压制了其他成员的意见和活力,整个团队的氛围就会变得紧张和压抑。

“少角等同判商”,这是从音律的角度,对木运不及、金气偏胜现象的进一步阐释。在古代乐理中,角与商是五音中的两个重要音阶,分别对应木与金。当木运不及,角音稀少,可视为金气过旺,商音占据主导地位的一种表现。

“厥阴风木司天”与“阳明燥金司天”对木运的不同影响,正是这一学说中“司天”与“在泉”、“主运”与“客运”相互交织、动态平衡的体现。

让我们来理解“厥阴风木司天”的情况。在中医五行学说中,厥阴对应风木,代表春季的生发之气。当厥阴风木成为司天之气时,它所带来的生发、舒展之力会显着增强。对于原本不及的木运而言,这无疑是一种强有力的支持。因此,即便木运本身力量不足,但在厥阴风木司天的助力下,也能达到一种相对平衡的状态,即“平气”。这种情况下,若逢上角(角为木之音,代表木运之气),则其气可与正角相同,意味着木运的力量得到了充分的展现和发挥。

我们再看“阳明燥金司天”的情况。阳明对应燥金,代表秋季的收敛、肃杀之气。当阳明燥金成为司天之气时,其收敛、制约的力量会占据主导地位。对于本就力量不及的木运而言,这无疑是一种雪上加霜的打击。在这种情况下,木运更容易顺从金气的用事,即被金气所制约、所同化。因此,木运在阳明燥金司天的影响下,可能会呈现出金气的某些特征,甚至成为金之平气。这种情况下,若逢上商(商为金之音,代表金运之气),则其气便和正商相同,意味着木运在特定条件下已经转化为了金运的平气状态。

综上所述,中医理论中的“五运六气”学说是一个复杂而精妙的系统,它通过对自然界气候变化的观察和分析,揭示了人体生理病理与自然环境之间的内在联系。在这一系统中,“司天”与“在泉”、“主运”与“客运”之间的相互作用关系至关重要,它们共同构成了中医理论中关于气候变化、疾病发生与防治的重要理论基础。

关于“在人体可发生四肢萎弱、痈肿、疮疡、生虫等病,这是由于雅气伤肝的关系”这一描述,我猜测这里的“雅气”可能是个误用或特定语境下的词汇,在中医理论中,我们更常听到的是“邪气”或“六淫之气”(风、寒、暑、湿、燥、火)对脏腑的影响。不过,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将其理解为某种不良的外界因素或内部失调导致肝气受损,进而引发上述病症。在中医看来,肝主疏泄,调畅气机,又主藏血,与筋脉的濡养密切相关,因此肝气受损确实可能导致四肢萎弱、筋脉不舒等症状。至于痈肿、疮疡、生虫等,则可能与肝气郁结、湿热内蕴等病理变化有关。

接下来,“如正当太阴湿土司天,因土不畏,亦能形成土气用事,而成为土之平气,所以逢上宫则和正宫相同”这部分,涉及到了中医的“五运六气”学说。太阴湿土司天,意味着这一年湿土之气占据主导地位,对自然界和人体都有显着影响。土不畏,可以理解为土运虽然受到其他运气的制约,但在特定条件下(如司天之气为土),仍能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形成土之平气。逢上宫则和正宫相同,这里的“上宫”可能指的是与土运相应的音律或方位(如宫音对应土,东方虽为木位,但在此语境下可能指土运对东方的间接影响),意味着在太阴湿土司天之年,土运的力量得到了充分的展现,与正常的土运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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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委年的年份,起初是一片肃杀的景象,但随之则为火热蒸腾,其灾害应于三(东方),这是由于金气克木,迫使火气前来报复”这一段,委年可能指的是木运不及之年(如前文提到的“委和”之年),这样的年份初时由于木运不及,金气相对偏胜,导致气候偏凉,万物生长受限,呈现出一片肃杀景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界的平衡机制开始发挥作用,被抑制的火气(木生火)可能会反扑,形成火热蒸腾的气候特点。这里的“其灾害应于三(东方)”可能是指这种气候异常对东方地区的影响更为显着,因为东方在五行中属木,与火、金之间有着复杂的生克关系。而“金气克木,迫使火气前来报复”则是对这一过程中五行生克关系的形象描述。

“当火气来复,主多飞虫、蛆虫、蛆虫和雉木郁火复,发为雷霆”这部分,可能是在描述火气来复时自然界的一些异常现象。飞虫、蛆虫等昆虫的增多可能与气候湿热、食物腐败等因素有关;至于“发为雷霆”,则可能是形容火气旺盛、声势浩大的场景,虽然有些夸张,但也能体现出中医理论中对于自然界气候变化与人体健康之间紧密联系的深刻认识。

综上所述,这个问题涉及到了中医的脏腑理论、五行学说以及五运六气学说等多个方面,需要综合运用这些知识来进行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