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被一名弟子顶撞,二长老本想直接出手镇压,但看陈长安如此冷静,不像是冲动之人,便也没有急于出手。
出身?
呵呵!
投胎是门学问,即便埋怨再多,又有何用。
“回二长老,我并不是对自己的出身不服。”
陈长安拱手行礼,继而话锋一转:
“我不服的是,二长老只知道他宝亲王身后有大夏王朝,却不知道我陈长安身后有什么!!”
此话一出,原本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众弟子们,一下全愣住了。
除了大长老微眯着双眼,稳坐船头之外,桑依宫主、二长老和白岩长老一个个瞪大眼珠子,死死地盯着陈长安。
难不成......这家伙身后,还真有什么大势力不成?
可就算是什么大势力,能跟大夏王朝比??
再者说,他陈长安若真有什么强硬后台,何至于还是个卑微的奴仆!
“你一个当奴仆的,连个像样的宝器都没有,还跟我比身后的势力?简直可笑!可笑至极!!”
宝亲王眯着双眼,看向陈长安的眼神满是轻蔑和鄙夷。
一个低贱的奴仆,还敢跟他这个皇亲国戚比后台?比势力?比人脉?比关系?
莫不是受不了打击,得了失心疯了!
镇北王之子赵昆可谓是宝亲王的狗腿子,自然不会放弃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陈长安,你可知欺骗宗门长老是什么罪过?”
“那就不只是被逐出宗门,而是剥夺自由,被废除修为发往暗无天日的矿洞中,劳作至死,甚至就连你那不知名的主子,都会因为你今日口放狂言而受到连累!”
二长老的脸上也阴沉了下来,恐怖的灵境威压再度暴涨,显然他对陈长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信口开河的奴仆,彻底失去耐心了。
“陈长安,我知你心中不平。”
就在二长老即将出手之际,白岩长老还是壮着胆子上前一步,拱了拱手,开解道:
“但你要明白,一个人能拥有法宝,拥有好的出身,这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象征,若是日后你与妖族厮杀,你能让妖族妖王、妖圣们不动用强大的法宝,与你近身肉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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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人都击杀了虎妖不假,但二长老之所以将魁首的位置......”
不等白岩长老念叨完,陈长安的耳朵都听出茧来了,从怀里掏出大小姐给他的手书,陈长安径直递了上去:
“几位长老,还是先看看这个吧!”
银票?
看着也不像啊!
白岩长老和二长老相视一眼,见陈长安一脸平静,不像是因为承受不了打击而得了失心疯的样子,这才犹豫着将宣纸接了过来。
宝亲王和镇北王之子赵昆怀抱双手,一副看戏的样子,显然对这宣纸不感兴趣。
对太上九清宫的长老而言,就是大夏王朝的圣旨来了,也得排着队在门外候着,接不接旨还得看长老们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