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婧初抱着半湿的头发,嘴角抽了抽。
蒋珑守战略上蔑视伤口,伸出拇指和食指犟道:“区区......”
伸出的手垂了下去,痛失的偷国市场又回来了。
再是犟种,还不是晕了过去。
平日坚强的人,偶尔脆弱时尤其惹人怜爱。
府医忙前忙后,血水都换了两盆,才让他脱离了生命危险。
贝婧初的寝居被霸占了,她不可能让一个重伤的伤患给她挪地方,自己又不想灰溜溜的去耳房睡。
反正床大,干脆一起睡了。
她发誓,真的是这个理由,绝对绝对不是想摸腹肌嗷!
既然蒋珑守受伤了,最近禁卫的统领就只能压到雷念儿身上了。
贝婧初没想把人受伤的事情宣扬出去,解释起来麻烦。
便又拿恋爱脑做幌子,只说自己想和蒋珑守时时刻刻腻在一起,将人关在嘉兰院金屋藏娇,不许他出去。
所以一应事务都交给了雷念儿。
好在她做得极好,在昔年她们最亲密无间、无人分权的时候,雷念儿都是一个人掌管的东宫禁卫。
虽说权力诱人,雷念儿还是更愿意拿同样的俸禄,却只干一半的活儿。
因着太子重色轻友的行为,雷念儿回雷家的频率减少了。
再次回去探亲时,被一个人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