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侄儿在家从来规行矩步,孝敬长辈,怎么可能用强权压人。”
他指责道:“蒋统领,你不要信口雌黄、污蔑他人!”
这恃强凌弱、染指宫规的罪名,他们曹家一定不能沾上!
蒋珑守只淡淡道:“是不是污蔑,随便一查就知道。”
“宫中下人都人尽皆知的事,只是没人闹到殿下面前罢了。”
曹大郎讽刺道:“东宫的禁卫统领竟然还是个什么都管的热心肠。”
“太医院的事,应当不归你管吧。”
蒋珑守颔首。
“公事确实不归在下管,但这是私事。”
“不巧,在下的养父是御前总管,幼年的友人有一些在宫里当差。”
“那位太医救的是在下的友人之一,却因此遭了贬谪,我心中实在愤懑难平。”
他盯着贝婧初的眼睛,笑道:“殿下是公私分明的人,臣因私事与人起了争执,殿下应当不至于用公事来罚臣的。”
曹大郎愤然:“谁知道你是因私事还是......”
“够了!闭嘴!”
曹侍中打断他。
贝婧初身子微转向曹浓,说道:“此事真假,孤自会去查。”
“蒋珑守因私斗殴,曹家可状告到京兆尹,对其惩戒,或索要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