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欢酒:“......”
贝婳:“......”
他们没一人理解这个脑回路。
贝婧初也不再绕弯子了,开口将当年的事情缓缓道来:“当初在文钦书院的时候,仁卫侯隐瞒身份,和你做同窗,但因为他起先学业出挑,明面上又没有家世背景,你们便嫉妒心起,以欺辱他为乐。”
贝婳一顿,担心的眼神扫过了周欢酒脸上。
她惊愕地朝着李宗看过去,目光如刀,像是要直接剜掉他的心脏。
李宗闪过瞬间的惊恐,随即僵硬地回归平静。
辩解道:“我没,没有。”
“就算您是太子,也不能冤枉人啊。”
贝婧初歪头。
“冤枉?”
“你以为孤能在你面前说出来,是哪里来的消息?人证物证会没有?”
虽然真的没有。
“而且弄死你,不需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