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解释道:“不是我不信先生,实在是你说的过于匪夷所思。”
“还是确认一下再报给陛下比较好。”
他跟着夫子一起来到了稚堂。
贝婧初正努力收着力临摹练字。
先生说,能考上功名做官的人,别的不说,一手字是分外工整的。
因为皇帝没那个耐心,在奏折上一个个认他们独特的字迹。
孙夫子自己写字也有风格,可是一写正式的奏本,直接震撼的贝婧初。
好家伙,这是打印机成精了吗?
原来人真的能修炼成打印机的。
贝婧初现在的字她自己也承认很丑。
她虽然很自信,但也是有审美的。
她被自己的字丑到了。
但练了一上午,认认真真地慢慢写,至少能让人认出来写的是什么了。
感觉有人在打量她,一抬头,原来是校长,啊不是,这里叫祭酒。
“祭酒好呀!”
“殿下安,听孙夫子说,殿下已经把字认完了?”
贝婧初摇头。
祭酒瞥了孙夫子一眼。
好你个老小子,也开始吹牛皮了呀。
他就说,两个月就认完字,这也太逆天了。
根本不可能。
这时却听大公主说道:“世上的字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认完呢?”
“就算启蒙的那几本书上的认完了,也总有生僻的字呀。”
祭酒脖子僵硬地转回来。
“殿下刚才说什么?”
“您的意思是,您两个月就学完了?”
“不然呢?还要学好多个月吗?”说完这句话,贝婧初觉得有点不对。
往旁边一看,一直默不作声的贝婳把笔撂下不干了,满脸委屈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