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就早点睡吧。"
夏树根跟个酒鬼没啥好计较的,他巴不得吴友山早点睡下,好让他脱身去找钱秀兰。
钱秀兰见到夏树根又找上门,脸色刷的就沉了下来。
"不是跟你说清了吗,没事别来,让人瞧见,影响不好。"
这是见不到他往外掏钱,装都懒得跟他装,这老娘们心够黑。
“我就问你,吴红兵到底是谁的种?"
钱秀兰眼神躲闪,说话吞吞吐吐,"问……问这干嘛?一大把年纪了,问这些有什么意思。"
"你不是一直跟我说,红兵是我儿子的嘛,现在我想听你一句肯定的回答很难吗?"
夏树根死死盯着钱秀兰,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钱秀兰原本还想着依葫芦画瓢,像以前那样囫囵应付他,可夏树根的眼神有如实质,使她如芒刺在背。
夏树根可是被儿子赶出家门的,离了夏家门,没了他儿子的补贴,他这会就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指望她收留他,做梦!
酝酿了一番说辞,她索性跟夏树根打开天窗说亮话。
"红兵跟你没关系,你以后没事别来找我们,惹人说闲话。"
夏树根赤红着眼,气急败坏地质问她:"你以前跟我咋说的,说桂林是我们夏家唯一的传家宝,有啥好的得紧着他来,我他妈脑子糊了屎,信了你的鬼话。
要不是拿钱给你,我怎么可能落得无家可归。
废话我不想多说,吴红兵既然不是我儿子,那你把从我这拿走的钱给我吐出来。"
钱秀兰从来就是个只知道跟人伸手拿钱的主,要让她把这些年从夏树根那得到的好处吐出来,那跟剜她的肉有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