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芳听得一愣一愣的,闺女胆子不小,竟胆大包天到跟那俩老东西叫板,他们能是吃亏的主?到时不把她们娘俩薅层皮,都对不起夏老头那头号村霸的名头。
她惴惴不安的开口:"算了,婷婷,咱们不跟他们斗,吃点亏没啥。我和你爸都能挣着钱,用不着惦记老头的那点家产。"
"妈,你不懂,你不贪图爷奶的钱财不错,但他们反过来手伸得可老长了,净想着挣空咱家。
噢,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爷爷的暴打已经让你患上了轻度抑郁症,大队会计的工作可能不适合你了,咱们家以后养家糊口的重任得让爸爸一人担了,以后爷奶可不能像以前那样没节制地伸手向爸爸要钱。"
结合上一世血的教训,夏婷婷此刻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如果这次分家不彻底,妈妈的命脉仍然被捏在爷奶的手心里,用不了一年,妈妈就会被他们磋磨至死。
要是这一世妈妈仍摆脱不了早逝的命运,那夏婷婷的重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她绝不允许那样的境况重现。
刘爱芳被女儿的话语砸得一下子失了神,须臾她苍白着脸,颤抖着身体,轻声道:"啊,我真没用,让你和你姥她们尽跟着操心,我对不起你们……呜呜呜……。"
夏婷婷紧握住妈妈的手,就让她尽情地哭吧,哭出来了,压抑的情绪就会得到释放,妈妈就不会抑郁。
夏婷婷趁这次机会不让妈妈继续做大队会计是有自己的考量的,妈妈只有初中文化,当初能做上会计,全是姥姥在背后使的劲。
姥姥可是往大队支书家送了不少好东西呢,自家鸡圈里养的鸡舍不得吃,全拿去送给了支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