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巧头说着,伸手就想扇夏婷婷。
"住手!罗巧头,咱有事说事,对着个孩子撒泼像话吗?"
村长背着手从阴暗处走出来,罗巧头只得愤愤不甘地放下手,转首却又堆上谄媚的笑,干巴巴道:"孩子不听话,我就那么干吓唬一下,不会真动手,误会,误会。"
夏婷婷哂笑,死鸭子嘴硬,等会就让你笑不出来。
村长不置一词,当村长多年,他早就练就一副火眼金睛,这些农村妇人是人是鬼,他心里门清。
夏老头家三天两头打架闹事,儿媳妇被虐打,他能不清楚,只不过那都是人家的家事。所谓民不告官不究,一个村住着,他秉承着和稀泥的心态,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今天要不是夏婷婷那小妮子说她妈被她爷打出了事,按他一贯的做派,这边揉揉,那边敲敲,东缝西补的就那么的含糊了事。
有几个男人不打老婆呢,主要农村也没个家暴这一说不是,当然,公公打儿媳不常见,咳,不好听,连他这个村长都觉得脸上无光。
罢了,晚饭已经下了肚,左右无事,陪小妮子走一遭呗。
让他想不到的是刘爱芳竟伤成了那样,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刘爱芳似乎糊涂了,说话语无伦次,答非所问,要不然就嘿嘿傻笑。
日了他娘的狗,好好的大队会计竟成了傻蛋,不但村长接受无能,围观的众人也惊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