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战斗经验,站的十分密集,一轮齐射之下就能死伤四五个人。
脚盆鸡享受着人群的惊慌逃窜,也蔑视着他们如同螳臂当车的无力反抗。
只是脚盆鸡没有想到,他们手中居然也有枪,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找好掩体。
在付出了近五十人死亡的代价后,他们方才杀死了三名脚盆鸡,将剩下五名脚盆鸡给驱逐。
一场战斗过后,又有着二十多人离开了,队伍仅剩下二十余人。
组织者在先前的战斗中死亡,他作为唯一击杀脚盆鸡后活下来的人,被推举为新的头领。
他接下了这份差事,思索着是不是谁没有伪装好,暴露了身份才让对方突然发动攻击。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天脚盆鸡说的话不过是“巡逻好无聊”而已。
二十人的队伍,他将其拆分成三四人的小队,给每队都配备了枪支和武器。
他们化整为零,仿佛幽灵般在脚盆鸡的腹地发动游击骚扰战。
战斗了五六年,他统领的人从二十人的小队,变成了近千人规模的队伍。
病房内,林建国面色沉重地讲述着一段段历史,稍有停顿之处,谢战便会插嘴进行补充。
他作为那段历史的经历者,对那个时代的真实状况了解的比林建国更加地深刻。
“XX年7月7日,脚盆鸡借口士兵失踪,对大夏发起攻击,京城、津城相继沦陷。”
“XX年8月13日,脚盆鸡进攻沪城,准备三个月灭亡大夏。”
“……”
梦中,曾经的少年郎已经有了一丝成熟的模样,他游刃有余地调动着游击队伍,以最小的伤亡对脚盆鸡造成最大的损失。
可尽管他已经很努力了,却依旧难以将脚盆鸡驱逐出大夏的土地,甚至难以遏制对方侵略的步伐。
而随着他们骚扰游击战不断进行,近年来所能取得的成效越来越低,脚盆鸡也不再敢单独离开驻守的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