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们就是找过去了,东西也没了,你算计的就是这个时间差。”杨锐彻底明白了她的计划。
如果一切顺利,结果就会像现在这样,扎卡的人就算后面找过去了,也只能徒劳。
可如果不顺利,他们在飞机场不得不与守卫交火时,找过来同样要抢夺‘黄饼’的属于扎卡的人,就是他们的援军。
在扎卡的人吸引了大部分火力的时候,他们就可以趁机抢夺飞机,然后逃出生天,留下扎卡的人和守卫继续狗咬狗。
想通一切的杨锐更想把她脑袋打开了,“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你就不怕时间估算错误吗?”
顾月姝无声的笑了一下,“富贵险中求,赌一把咯!”
“你赌赢了,”杨锐敬佩她的这种精神,但还是想提醒她,“赌博有风险,而且犯法,下次别赌了。”
“下次?下次要是还有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大家也别活了,不如一起等着世界末日好了。”顾月姝真心觉得像威廉这种能够研究出脏弹的科学家一定拥有反社会性人格。
不仅是他,任何想通过暴力获取利益的人,都该被钉死在耻辱柱上。
武器被研究出来的初衷应该是守卫自己和和平的,但当今世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大国,又有几个呢?
伊维亚的内战真的是内战吗?扎卡的背后又站着谁?
脏弹真的落到了扎卡的手里,他会将战火止步于伊维亚国内吗?
这些事,顾月姝不愿意去深想,却不得不去想。
可是越想,她就越暴躁,因为最爱好和平的人和国家,才往往最容易受到这些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者挑起来的事端的迫害。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中国,次次都是典范。
伊维亚撤侨行动,已经是中国海军第三次执行撤侨行动了,前两次,也是因为别国的战乱。
“真是难得听到你说这么消极的言论。”杨锐坐在副机长位置上,看着那些纷杂的按钮,忽然觉得蛟龙也得增设一门学习开飞机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