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论怎么说,他不行。”他低头整理手中事务,已然下了结论,不容置疑。
“为什么?”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配不上你。”
秦烟苦笑,反问他,“那在你心中,谁配得上我?”
云知行的话噎住在半路,化为无声叹息。
“烟儿,你就这般想逃离东宫、逃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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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问你,凭什么要阻止我?我心悦的、我想做的,统统被你否决。
宁枭如是、付晟也是,你到底要做什么?”
一语毕,房中静谧,无言的硝烟弥漫,摧毁人神智。
她在怨他?
原来她心里,竟积压了这般多不满……
话到嘴边,成了无力。
漫长的无言,令人心如刀绞。
秦烟没等他开口,转身离开。
门边空荡荡,却不及他心间空旷。
烟儿,这世上,没有人配得上你,我亦如是。
即便你百般怨怼,我也不会放手!
秦烟回去想收拾包袱,看了看又觉得没什么可带走的。
她就如一片浮萍,在这世上随意漂流。
云知行便是那长长的根系,联系着她,让她知道即便走得再远,也离不开他。
等她再度出去时,宫门紧锁,封住她退路。
宫中下人心虚,不敢看她。
秦烟怪不着任何人,这是他的旨意。
正门侧门都没有出路,她站在空旷的殿前,笑得凄然。
翌日早朝,处理完日常事务,云知行特地点名付晟。
年轻男子站出,额头虚汗直出,大气不敢喘。
“此次秋雨来势汹汹,黄河下游河堤隐有溃败之象。
工部尚书年纪太大,不便奔波,本宫思来想去,还是付侍郎最为合适。
此番,便由你去修缮黄河吧。付侍郎可有疑问?”
付晟乃镇北将军的侄子。
老将军已然听付柔说,想撮合他与秦烟,当下站出来劝谏。
“启禀殿下,此子常年在京城娇纵惯了,突然去中原地区,怕是不会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