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什么,还想要?”
“宁枭,你住嘴!”
她刻意不去看宫人们惊讶模样,头快低进肚子里。
这女人,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怕他,居然怕羞?
他算是摸到她命门,在心中悄悄记下。
下回若她敢凶自己,就把她拉大街上一顿猛亲,看她服不服软!
宁枭掐点很准,回去刚用了午膳,她就在榻上昏昏欲睡。
这两日他让人盘活了院中遮阴纳凉的葡萄架子,下面放了一张软榻,刚好能容她躺下。
今日天气阴些,午后,女子静静躺在榻上安眠,宁枭则坐在小马扎守在一旁,手里捣鼓着什么。
蝉鸣声声,微风习习。
两人待在葡萄架下,阳光透过树荫洒下,光影斑驳,安静美好。
他旁边放着的人偶,是先前秦烟精心改良过,他的缩小版。
今日得空,他想着做一个秦烟的模样。
对着一堆棉布棉花上下其手,他笨拙地穿针引线,按着自己的依葫芦画瓢。
一会儿缝反了,一会儿被针扎手也不敢发出声。
丫鬟在一侧看了丑不拉叽的娃娃,纠结想提醒他针脚不对,又怕打击了他的自信。
“怎么不一样呢?”
宁枭挠挠头,手下这个丑出天际,和秦烟没有半点关系。
“宁枭,你在做什么?”
秦烟揉揉眼,看他背对着自己,手上动作不停。
他哪敢让她看到这么丑的人偶?含糊其辞说没干什么。
“给我看看。”
“没什么。”
她不出声了,宁枭回头,见她面色似有些委屈。
他倒吸口气,只得拿给她看。
“这是什么?”
他也很想知道这是什么。“我想做个你。”
闻言,她看了看以前的厌胜人偶,顿时了然。
不过……
“你怎么还留着这个?”
即便她没想做这个真的诅咒他,可到底觉得不吉利。
熟练宁枭却拿在眼前,神气得不行,“你懂什么,这个秦烟是我的保护神!”
看他护得紧,秦烟忍不住笑道,“那你做的这个呢,莫非是我的保护神?”
细细一看,着实太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