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不会要来钱,都没联系到,助理说会和江总说,没想到回头江雪就打了十万回来,现在那段路,立了碑,江雪的名字还排在了最前面,在几千,几百,最多一万块的捐款中,江雪捐的最多。
对了那个一万的捐款是他妹,江露。听到江雪捐了,她跟着捐了一万。
两个人明明都那么有钱,他结婚一人就给八百块。
生孩子两个人都没回来。
江露还给了个红包,江雪没有任何表示。
他想想都不甘心。
这些年他怂恿他妈和两人要,也没要到过多余的。
给父母花点钱,一个个防着他像防贼一样。他不理解三人不是都是亲姐弟吗,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江雪这样,江露也这样。
他不理解。
现在奶奶的事,他问了在交警队的朋友,虽然八十多了,运作的好,对方超速全责能赔个二三十万。加上奶奶的存款,奶奶出事后,他和江大妈第一时间就去搜了奶奶家里的现金,首饰,带着银行卡存折一起去查了有多少钱。
到时候三家一家能分个十好几万。
他有老婆有两个孩子,单位是不错,但是工资在县城里就六七千,他老婆不上班,全职带孩子,日常父母救济帮助,十几万他两三年都存不到。
现在江雪插这么一脚,他有预感,感觉这笔钱,能不能分到,怎么分还不知道呢。
回来干嘛。
还不如不回来。
他心里想,却不敢像江大伯那样宣泄出口。
她轻轻的威胁两句,他要掂量,他知道江雪说出口的话,不按照她的要求做,她能干出把他工作搅黄的事。
“爸,走吧。你和大伯还有小叔一起,找医生再说说,要不就放弃治疗吧。”江朝对江海洋说。
江海洋顺从的点点头。
正好这个时候江大姑也回来了,眼睛是肿的。
也是这么多儿女中,唯一一个有哀伤情绪的。
江河和她说了江雪做的决定,江大姑对江雪的意见表示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