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笑道:“没什么秘诀。就四个字,听话照做。当然,选人最重要。不对的人,怎么训练都没有用。对的人,两个月足够稳定盈利。就像柳雨萱。”
“萱萱?”
“没错啊。柳雨萱就是人才中的佼佼者。刚进公司不到两个月,就已经能够稳定盈利了。而且股票和期货、期权都玩得非常溜,堪比交易了十几年的老交易员了。”
“萱萱这么强?看来我得找她学几招。”
“几招是没有用的。培训交易员是个系统的工程。”
李建还想再聊的时候,陈主任打来了电话。
“李建,你还能弄到三五万吨的铜现货吗?”
陈主任受朋友之托,到处筹措铜现货交割。
“这个我想一下办法。您现在真的急用?”
“怎么不急?火烧眉毛了。我把库存掏光了,也不够。四处搜罗也只是应付燃眉之急而已。杯水车薪。”
陈主任的语气中,确实透露出焦虑。
李建觉得问题有点严重。
“是不是柳姓交易员背后的老鼠仓太大了,现在一一暴雷?”
“你怎么知道的?算了,既然你知道了,帮我想想办法。现在正的焦头烂额,拆东墙补西墙。”
李建没想到,陈主任居然也被这种事情难住了。
“还差多少?”
“现在还差三十多万吨。诶,老柳做空了40万吨,他背后那帮老鼠仓基金做空了60多万吨。为了不让这些基金破产爆雷,我掏空了家底,匀了30多万吨给他们。现在还是补不上那么多窟窿。”
“陈主任,这事情,您大可不必理会啊。反正不是您的职责。谁让那帮子老鼠仓基金投机取巧,违规跟风操作?”
陈主任叹息道:“我也不想管,但要是暴雷太多,国际影响很坏。更重要的是,这些基金背后的基民可能要闹事,影响社会和谐稳定。你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了吧?对了,上次你到岗的那批铜质量比预想的好,能否再弄多一点?”
“那是我在澳洲铜矿生产了半年的存货。”
“半年才生产5万吨?”陈主任有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