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同学，你让我讲什么案例？”

李建笑了笑：“长期资本折戟沉沙的故事。”

“你是说长期资本在俄罗斯投资失败的故事？”

李建点点头。

“老师啊，即使公式和模型再怎么实用，也要多研究市场的行为主体。你想一下，市场上不仅仅是多空双方在博弈，还有监管部门。监管部门上，还有政府和国家。政府不开心了，政府换届了，或者一些小国家的政府倒闭了、破产了、被颠覆了，这些都可能会让投资打水漂。这就是我想说的，研究投资者的行为，比研究如何给标的定价更重要的原因。”

李建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因为下节课马上要迟到了。

“老师，下次有空再聊。我要上课去了。”

这个时候陈嘉慧过来了。

“李建，别聊了，下节课要迟到了。再不去，好位置都被抢光了。”

李建笑了笑，跟老师道别。

“别担心，我已经让人把最后一排的角落都占据了。”

陈嘉慧笑着问道：“你刚才跟投资学老师说了什么，他脸色非常难看。”

“没说什么啊。只是跟他聊了一下，他的这本投资学，光是收集了西方很多的公式和模型。从来没有考虑到如何防范认为的风险。其实人更多的不是理性投资者，而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有血有肉，肯定有七情六欲，定然会犯错。再怎么理想化的投资模型都没有用。”

李建和陈嘉慧悄悄地躲进最后排的位置。

位置上已经摆好了自己的课本和笔记本。

“李建，这些东西都是你提前摆好的？”

李建摇了摇头：“不是，是我的助手摆的。”

“你的助手是谁？”

李建说着：“你猜！”

眼睛看着窗外的韩冰远去的背影。

就在这个时候，李建突然发现，陈思思居然坐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