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收起来了。”
赵让不依不饶的问:
“当真?”
舒姨有些怒了,说道:
“我何曾骗过你?”
赵让将双手放下,睁开了眼睛,说道:
“你就没对我说过实话!”
舒姨知道赵让是在说自己在常春园中这几年的事情。
对于这,舒姨自觉理亏,没法也不想解释,赶紧将话头拉倒刚才另一块密旨铁牌上,说道:
“后面那块密旨贴牌,是我的。我给你看的意思是,上位让我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前提是我能办得到。”
“上位?”
赵让对这个称呼很是新奇。
“就是当今皇上!”
赵让点点头。
这应该是查缉司对于皇上二字的暗语。
不得不说,编排出这套暗语的人也很有水平,用这个词指代皇上极为妥帖。
“你要是不说最后那句,我倒是还真有个要求。”
赵让百无聊赖的说道。
“你想提什么要求?”
赵让摇摇道:
“算了,说了也没用。”
舒姨秀眉微蹙,反问道: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做不到?”
赵让说道:
“我想西门大壮和我一起去河边,能行吗?”
舒姨痛快答应道:
“这有什么不行!”
话音还未全然落下,她手上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新的海捕文书,放在桌上。
小主,
上面的画像正是西门大壮。
罪名和赵让一模一样,只不过悬赏的银两低了些。
“你们这是早就准备好了……”
舒姨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在常春园时,她最擅长的就是将那些大豪客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其中不乏有人对她有意思,但舒姨总是让那些人看得到,吃不到。
只有这样才能勾着吊着,让他们“持之以恒”的来,博取那一丝丝实际上根本不可能的机会。
这会儿看赵让泄气的模样,舒姨的心情很是愉快。
“不过你得先去趟白鹤山,然后再由白鹤山去往河边。西门大壮会在河边等你。”
赵让纳闷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去白鹤山?密旨上根本没写!”
舒姨微微扬起下巴,说道:
“能写出来的,都不算最秘密的事情。你知不知道,还有一种圣旨,叫做口谕?”
赵让无言以对。
自己在这局棋里本来就没有任何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