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派徐福率数千童男童女入海求仙,他40岁修驰道,41岁泰山封禅,43岁修长城,45岁征服岭南,47岁修阿房宫。
48岁时他在梦中见到骆婴,骆婴还依然是一袭白衣美丽动人,而自己则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骆婴目光锐利,直视着嬴政,质疑的问他:“你不是答应我要做千古明君,为什么人人都说你暴君暴政呢?”
嬴政闻言,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抹沧桑,他长叹一声说:“百年纷战,何以为家。那些人从未站在我的高度,如何理解我眼中的风景。怎敢评判我的功绩。得兼三皇,功盖五帝。我修长城,百姓骂我劳民伤财,苛政暴政,筑好长城是为抵抗匈奴入侵,劳民伤财只在一时,防御外敌才是长久之计,才能保万世太平。
我焚书坑儒,他们骂我是暴君,我烧的不是医书和农书,而是邪书。焚的是对统一华夏文明不利的书,杀的是那些骗人的方士,我从未负过华夏,无所谓世人怎么说我,反正我的名声已经臭了。我暴君的形象已经根生蒂固了。
整个天下有一股难以压制的力量,我开始惶恐,我开始担忧,我也是人,在生命的这最后几年,我频繁的调动天下人力去找你。我要修仙,我要到天界去找你。只有你在我身边的那些年,才是我整个生命中,最踏实,最快乐,最安心的时刻。”
骆婴眉头微锁,再次追问:“那你为什么不跟百姓们解释呢?”
嬴政平静地笑了笑,风轻云淡地回应说:“六国灭国的后人恨透我,很多人想起义反叛,为了起义名正言顺都对外诋毁我是暴君。
他们骂我荒淫无道,可是我这一生从未立过皇后,只为等你一人,皇后之位始终为你而空缺。为了你特意推行一夫一妻制,提倡男女平等。
他们骂我残暴昏庸无道,我却用陶俑替代活人殉葬。更没有斩杀过一个忠臣。这天下如今我一人大权在握,能得到天下,却唯独得不到我最心爱之人。六国大势已去,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我即无人可值得我期待,注定孤独终老。既已无心,只是一具空壳,也懒得解释。这暴君的历史骂名,由我一人背负即可。总有一天,天下人看到我对华夏文明做出的贡献。后人自会对我的成败下定论!”
嬴政的目光深情而炽热,凝视着骆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柔情,心酸的说:“我好想你啊!我苦等了你37年,始终等不到你,我究竟要到哪才能再见到你?这一世我没有宗亲支持,没有外戚分担,没有宦官集团背锅,没有继承人分忧,没有皇后助力,我只有一个不太成熟的官僚体系和高高在上却又冰冷刺骨的皇座。
在无数个黑暗的夜晚里,我曾经望着漫天星辰,思考着自己的归途和人生的意义。我找不到答案。一路走来,我早已习惯孤身一人。我好孤独,可又有谁理解我的孤独,只有你能让我从无穷无尽的孤独中走出来。”
骆婴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迷人的笑容,她温柔的笑着对他说:“你很快就可以见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