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吧,每年收个租子也是可以的。”兰草不容她拒绝,直接扭头对大河说“你去看着那母子,别让他们耍花招。”
“是,姑娘。”大河应了一声,又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香梨,然后这才转身出去。
当天晚上,苗族长和苗村长两人找了几个族人,把刚刚接好骨头的苗树林母子给抬回了苗氏祠堂。
然后不管他们如何求饶、如何哭闹,都没有心软,在几位族老的见证下,直接将两人从族谱中除名,并且收回了他们家在村子里种的所有田地。
当然,这里面有五亩是要赔偿出去的,还有三亩就归族中了,到了年底苗氏一族每家每户都能多分一些粮食,对于大伙儿都能获利的事情,苗氏族人没有一人反对。
当天晚上,母子两人就被安置在了村子外面的破屋里,如果不是看他俩身上都有伤,苗树林的胳膊断了,只怕那些人连那间破屋都不会给他们住。
直到苗家人把事儿彻底解决之后,大河才回到小院子里,这时,所有人都已经睡熟,他也就没有打扰几位。
第二天一早,兰草几人正在院子里晨练,一夜没睡的苗族长和苗村长已经等在了外面。
两人透过院门看到院子里正在练武的几人,不由心惊胆颤地抬手擦掉额上的冷汗。
“天爷啊,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有刀剑,咱俩昨晚上能活着从那院子里出来还真是幸运。”
“快扶着我点儿,咱们一会儿把地契送过去就赶紧离开。”苗族长这会儿已经有些站不住了,整个人都靠在了年轻一些的苗村长身上。
此时的他,心里无比恐慌,为自己昨天的无知和无理,同时他又很庆幸,幸亏自己没有跟苗树林母子一条道走到黑。
院子里的几人全的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只不过没人想搭理他们,有事就等自己晨练完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