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营长附和道。
"不可以军队的方式来管理地方,你想,军人是赏罚分明,军纪森严,而老百姓是散漫自由,毫无制度,连国法制度都不懂,以军队的强性管理来管他们的事显然是行不通的,若是强制去管控,会军迫民反的。"黄望道。
"确实是这样,民有民法,军有军纪,都应各行其事,不可强行的。"一谋士道。
"就是,民法自有一套,我们就按民法去管理好了,再说,原来的一帮官吏只要听话,我们可以继续使用,杂事细情由他们去做,我们就做拿主意的人。"另一谋士道。
黄肖看向黄准,这小子总是到最后才出言,也不知道是拿不出主意还是故作深沉。黄准见少爷看向他,出言道:"我们确实不能用管军队的方法去管地方民政,只能以民法来管民,只是在继续使用原班官吏的同时,在主要职位上要安排上我们的人。就是说,在民政的官位上都要由我们的人说了算,细事我们可以不做,但是大事要情必须由我们来定。"
众人又商讨了一阵,发表了很多细节看法,基本都认同了黄准的说法。
"就这样定吧。黄准你们一帮谋士尽快拿出可行方案,包括派什么人去,要兼何职,军队和民政如何兼顾,都要列明以后再逐步去完善,方案出来后,我们再细议。"黄肖定调道。
不说黄肖忙着怎么样去管理地方财政,这天,武进派人来叫黄肖,要他去望江酒楼参加一个酒会,就黄肖一人,不能有其他人陪同,看来是有要事商量了。
傍晚时分,黄肖来到位于京城运河边上的望江酒楼,这个望江酒楼是京城八大楼之一,因为临江,顾客在酒楼上用餐可以一览近江美景,情趣不错,所以生意很好,是商贾显贵们经常光顾请客之地。
黄肖来到酒楼顶层,整层酒楼已被武进包下,在临窗一张大圆桌上围坐着七人,都身穿便服,桌上摆满了各种美酒佳肴,黄肖和武进见了礼,在末座坐下。
武进介绍道:"各位,这位是本公侄婿黄肖,才二十岁出头,官阶为从五品游骑将军兼团练使,武举出身,身怀灵空境武功修为,现在负责京城一路守卫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