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得连那双圆溜溜的眸子都被弯成了一弯月牙。
这下是彻底不需要避嫌了。
直播间沸腾是小事,隔着屏幕,另一端的京海市。
“这人谁啊,怎么和皎皎这么亲近,不可能啊,她连我都打,为什么不打他?”
浮笙趴在电视机前,就差钻进去问问自己的好妹妹,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浮亦山随手抄起刚刚拿在手上的报纸揉成团,径直砸中在犯蠢的浮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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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挡着我和你妈妈看皎皎了。”
浮笙哀嚎,“我不要,这男人是谁啊?爸你都不着急?”
浮亦山无语,对自己这个天天标榜自己“艺术家本家”、实则长发飘飘像个傻子的儿子差点又起了杀心。
上次还是打轻了,就应该把屁股打肿。
让他还出去蹦迪。
“我急什么,那是你妹妹自己的事情,半点都沉不住气。”
才怪,要不是浮玥提前预判,早早打了个电话回来安抚,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他早就飞到那边去。
谁叫刚好他这傻儿子又偷溜出去飙车,一点都不省心,才不告诉他。
浮亦山管理偌大的公司,常年出差在外。
苏姀是舞蹈家,大多时间是在外为她的舞蹈事业忙碌。
浮笙更不用说,不是在雪山峰顶喊话,就是已经到了高原开始晕厥,主打的就是一个艺术无所边界、灵感来自世界。
为了创作一座满意的雕塑,最高纪录是整整一年半没休息过,辗转世界各地找灵感。
这回因为浮玥失踪一事,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赶回来,还没去到那片拍摄地现场,就被浮玥一个电话安抚回来。
也变成了这几年以来聚的最齐的一次。
反正都推了事情回来了,干脆在家等皎皎回来,正好休息半个月。
于是加上前面赶回来的半个月,浮笙已经快给自己闷出病来了。
对那能得到自己妹妹温柔的某个男人,尤其地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