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李赞和封常清,不一会儿,一片哀嚎之声,传进院里。
江风说:“何必撵走!我觉得门口的糖炒栗子,还挺好吃的。”
李隆业恨恨地说:“你也吃得下去!”
俩人说笑一阵,李隆业突然说:“振州那面传来消息,窦鼎根本没去。”
江风大吃一惊,说:“流放人员没有到,属地官员都不汇报吗?”
李隆业说:“窦鼎虽然没到,但振州长史却收到了东宫口谕,要振州官署,按暴毙而亡处理。”
江风想了一会儿,才说:“他们下得一手好棋!如今重审太子遇刺之事的节骨眼上,作为重要证人的窦鼎却失踪了,陛下一定以为是太子做的。”
江风突然笃定地说:“窦鼎一定是在吉安县主或者宁王手里!”
李隆业说:“为什么这么说?”
江风:“窦鼎流放振州前一晚来见我,说了乌头毒之事。她说行刺太子的铁臂人和凉州杀蜜饯老板的凶手是同一个人。而接下来,江绯就知道了这事,还以为我伙同窦鼎告发她,同时铁臂人跟着成安公主现身,这两件巧合之事背后的都是吉安在筹谋布局!为今之计,只能尽快找到铁臂人,再由成安作证,或许可解殿下之危。”
李隆业长叹一声,“行刺之事后,我们一直在查他,可他就像泥牛入海,一点踪迹也无,”又说:“而且,纵便找到他,他必定是大哥的死侍,一张嘴全在他身上,怎么说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