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同李隆基深入交流太平公主遇刺事件的李隆业,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他哪里知道,此时的他,在江风眼中,连面首也不如了。
基、业兄弟俩面色凝重,还是李隆基先说:“大哥何必如此?他若真的想做这储君之位,如何能轮到我?”
李隆业道:“太子那时立了大功,又得人心。大哥不敢表现出来也是有的。若这些人真是大哥派来的,那他问储之心,已昭然若揭,三哥需得早做防备才好。”
李隆基道:“还防备什么!大哥是嫡长子,他若要做太子,我就乖乖让位。你我本意,只是匡扶社稷,没想到后来被推为太子,都是身不由己。”
李隆业微怔,时至今日,他早已不信李隆基无意东宫。
想到从前兄弟之间坦坦荡荡,到如今竟然也开始言不由衷起来。
李隆基见他不说话,又说:“你之前把玉玺献给父皇,我从来没想过,那玉玺竟然是江风所呈。她保护了玉玺,后来又救了太平公主,大殿之上敢称父皇三百岁,这所作所为,当真与她那娇花似的形容……分裂。”
李隆基想了一会,才想出“分裂”这个形容词。
提起江风,李隆业心里莫名地一动,像小时候偷吃了一颗糖,自悟了一套功夫,总是盈了欣喜。
便说:“我,原也以为只是个好看的姑娘罢了。三哥,你是不了解她,她的想法怪着呢。我如今看着自己越陷越深,人家仍如局外人一般,便好生懊恼。”
李隆基惊讶地发现他的弟弟竟然为情所困,不由得笑了,说:“女人一味迁就讨好,就会觉得没趣味。遇到一个有脾气的,又想要驯服她。我们兄弟,生于帝王之家,体验了众生没有的优越,后院的女人不管什么性情,最终都变着法的争宠。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本宫如今身为太子,却从来没有尝过爱情滋味,也算美中不足吧。五郎为了那个小丫头,费了多少心思,我是知道的。如今已得佳人,仍这般惑得患失,可见是动了真心了。”
李隆业听了李隆基的话,心中一惊:女人一味迁就讨好,就会觉得没趣味。遇到一个有脾气的,又想要驯服她!
他今天,不就尝试驯服江风吗!
他明明知道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