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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璀璨,也不及江风笑容夺目。
她好容易止住笑声,认真地擦了眼角笑出来的湿润,才说:“县主说玉玺什么的,我是一句都没懂。玉玺难道不应该在大内,在陛下手里吗?寿春王殿下怎会图谋玉玺?难道王爷……”江风故意顿一顿才又威胁道:“难道王爷觊觎御玺,那可是谋逆的大罪啊!县主说话可要当心!”
吉安县主脸色一阵惨白,江风摊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正色道:“我一介弱女子,可没有什么玉玺献给中山王!县主红口白牙,莫要害我。另外,我若想嫁中山王,实在不必如此大费周折,更不需要旁人周旋帮助!”
“而且……请县主转告沈顾行,他的内疚也大可不必。我对他,也就那么回事。只是觉得他人长的帅,家世显赫,还有才华,对我也‘一往情深’,虽然现在知道这个“情深”有点浅……”江风略做停顿,欣赏吉安县主渐渐严肃的表情,继续故弄玄虚道:“但实话实说,宜业哄起女生来,确实挺让人上头的!要不怎么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呢!县主娘娘可要擦亮眼睛,可别像我一样,被人迷惑了去!”
“眼睛会骗人,心却不会,宜业为我诸多谋划,也不光是嘴上说说而已。父王虽然同意了我们的婚事,可每每想到他曾对你……我也怏怏不快。可宜业劝慰我说,大概你与我有几分相像,对你时只当暂排苦思。诶呀,我是不是不该同你讲这些?江姑娘既然对宜业也不是用情至深,当然不会因此难过吧?”吉安县主说完,还配合着露出了担忧的表情。
哈哈哈,菀菀类卿呗。
除却巫山不是云呗。
弱水三千,就喝你这一瓢呗。
江风还记得曲江池上,太平公主一下子就看出来两人相像,或许当时人家就已看出了端倪,单单她不明白,以为沈顾行只喜欢自己这棵歪脖子树。
她看着那副与自己相像的面孔,一时恨透了沈顾行。她佯装轻松释然,悠荡着一只有鞋一只无鞋的双腿,笑得“天真无邪”:“男女情爱,爱则两合,情弛则分,我看得明白,撒手便也潇洒,恨啊怪啊的,倒让人觉得小气。”
吉安县主勉强笑道:“姑娘真是洒脱之人!宜业也就罢了,少不得我多多劝慰,但不能促成你和五叔这对眷侣,终为宜业憾事。”
江风连忙打住:“您二位好好过日子,千万别为我遗憾。我家已有两位姐姐嫁入王府,我实在不愿凑这个热闹。”
吉安县主掩嘴而笑:“我倒是忘记了,你那个叫禇……如今改叫江颜的朋友,倒是个厉害的。五叔如今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刚才在琉璃台上,两人你侬我侬当真令人羡慕。在太平公主的别苑,我瞧着两人就不对劲儿,怪不得那时候五叔赖在公主府不走,原来……”
吉安县主此行目的,就是不让江风好过,她的目的确实达到了。江风连着被戳肺管子,连呼吸都觉得疼。她从前遇事每每避让,却被人家逼到这番境地,做个好人当真不易!
吉安刺激完江风,已转身欲走,江风突然叫住她,笑靥如花:“县主娘娘,据说香积寺的姻缘树极为灵验,宜业为拉我入局,曾在那求了姻缘锁,县主要想个办法,解了那锁才好。否则仙树有灵,哪一日……”
江风说一半,留一半,心情愉悦地欣赏吉安变脸,仍不能疏解心中郁结之气,便继续火上浇油:“还有一事,沈家世代相传的鸳鸯佩,宜业说要留给他未来妻子。如今留在我这,也很不妥,哪天我找出来,还你啊?”
做恶毒女二的感觉,当真不错!
江风笑嘻嘻地看着吉安县主带着仆从,消失在人群中。
然后便如泄气的皮球,委顿在万千繁华之中。
她兴致寥寥,觉得周遭灯火都冷了起来。关山云俯身为她穿鞋,她看着他宽厚的脊背,忽然觉得两个人可怜。
她不是一味自怨自艾的性子,便她对沉默的关山云道:“带银子了么?”
关山云笑道:“跟你出来,怎么敢不带银子。”
江风问:“要喝酒么?”
关山云颠了颠钱袋子,道:“一醉方休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