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镜流回过头来。
“师父,怎么了?”
陆长歌瞳孔猛地缩小到了最大,抬头望向前方镜流。
随后露出一抹苦笑。
“我好像……”
“忘记了很多事情啊。”
下一秒,眼前一黑,意识逐渐消散。
……
幽囚狱内。
“步离巢父,啮噬吮血,荼害无辜。判其拘笼终身覆面,钳口固齿,问十恶重罪。”
“步离巢父,手刃生灵,杀业无数。须铅石缚手,严加管制。”
“步离巢父,行则战至,祸遍诸界。判其绝足禁闭,不得受生。”
“罪囚:呼雷
所涉罪行概述:丰饶民「步离人」之战首,为多场侵略战争及连带战争罪行负责。长久奴役狐人,以其血炼药。该罪囚乃仙舟与狐族盟誓之根基,任何对其判罚的异议,应以「离间盟契」论处。
羁押方式:应受无间剑树之刑,永不宽赦,并定期转移关押地点,在移送交接流程中确保枷锁完好生效,确保移送囚室的空气滤芯完好生效。
备注:
其一,该罪囚乃仙舟与狐族盟誓之根基,任何对其判罚的异议,应以“离间盟契”论处。
其二,与之接触、交谈需预先服用丹药,或佩戴装有滤芯的呼吸面具,以免深受狼毒影响。
其三,以年为周期更换羁押地点,羁押地址不应由任何云骑骁卫及判官以下官阶的人知晓。
其四,避免在与该犯人的交谈中提及陆长歌。”
呼雷被重重枷锁束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绝望。
“陆长歌……”
都是因为他,让他沦为了阶下囚,面对着无穷无尽的黑暗和孤独。
心中憋着的一股无名怒火,始终没法发泄出来。
“等着吧。”
属于呼雷的身影,逐渐被阴影所笼罩覆盖。
……
陆长歌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房间内,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床边的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他的身体感觉异常沉重,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战斗。
四肢无力,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回……来……了?”
陆长歌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的沙哑,就好像常年没说过话,却忽然一下子说话似的。
意识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然而,他立刻感觉到了一种不寻常的触感——
柔软而湿润的触感,正不断地在他的脸颊上移动。
他转过头,便看到一只黑猫正蹲在他的床边,那双明亮的眼睛好奇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