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赶紧道:“那些人我给打发了,不会有事吧。”
她不懂这些交集,从她搬来跟儿子一起住后,也有不少人来拜访她,但她出过一次洋相,就再也不去了。
秦砚道:“无妨,您儿子……你夫君,现在是江南西路最大的官儿,那些人的夫人们看到你们,也只有恭恭敬敬的份儿。
所以她们要是来了,你们想见就见,想不见就不见,不用有什么负担。”
陆辛夷怕他觉得自己无法应对才这么说,“不是有什么夫人社交吗?这样才能拉拢你的下属们。”
秦砚:“夫人能为我想这么多,为夫甚至感激,不过我刚才说的也是真心话。”
陆辛夷点头:“那好,你之前不是说你种了一山头的果树吗?我想去看看。”
“好,后日休沐,我带你去,娘,您也去,一起去看看。”
秦母摆手:“我老了爬不动。”她可不想打扰儿媳腻歪。
说完看着儿媳妇:“辛夷啊,那个我上次听说那个花戏楼是你办的,要不你看……咱们在这边也开个戏楼?”
听戏看戏,可比跟那些人交际好多了。
“娘喜欢自然可以。”陆辛夷道:“娘要是有好的戏班子,可以介绍他们去京城花戏楼,找隋班主跟胡班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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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认识这些人。”秦母道:“你跟砚儿不忙了再寻个戏班子就是。那《白蛇传》,为娘我是真没看够啊。”
那几日她天天去,有的一场戏她能看两遍也不觉得腻。
当夜夫妻二人云江停雨歇后,秦砚搂着她道:“我觉得娘说的对,咱们可以弄个戏班子养着,就唱给娘听就行。”
“这样是不是太腐败了点?”陆辛夷问。
秦砚:“有时候腐败也是一种态度。”
他临走的时候去宫里拜见陛下的时候,他能察觉到陛下对他多了一些说不上来的戒备。
他垂目看了一眼陆辛夷,将人抱的更紧:“我希望我们生的是姑娘。”
“为什么?”陆辛夷问,古人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