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点名的秦砚脑子一时间是空白的,听了那么多不该听的内容他的思绪是跟着敬王走的,所以这一下是真的给秦砚问懵了。
在敬王那严厉的眼神中秦砚理了理自己的思绪,须臾后他很是严肃地道:“我觉得王爷这话不对。”
敬王看着他,没说话,但眼神已经告诉他了,不说出个子丑演卯来,这马车他今天是下不去的。
秦砚这会儿也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了,他道:“王爷您说没有准备好不要让她走进我的生活,可我如果不偶尔出现在她眼前,那她万一要是被别人捷足先登那下官余生都会活在懊悔之中,不得安生。”
“还有,王爷,您的经验用在下官身上更不合适,首先我觉得我算是一个专一的人,除了陆东家以外,我看的见的最多的就是女牢里的女犯人。”
敬王:“……”
“再者,我也没您那么……”秦砚斟酌了一下说辞:“没您那么疯狂跟执拗,而且我跟陆东家之间也不存在第三个人,第四个人,只要我们俩之间说开了,男未婚女未嫁,一切都水到渠成。最重要的是我们是一男一女……”
敬王的脸已经黑了。
但秦砚今天是真的豁出去了,反正今天已经听了这么多不该听的事情了,敬王要真的杀他,那他也没办法,还不如把一些话说清楚了。
“在下官看来,我跟陆东家存在的问题是因为我手里的案子。”
秦砚道:“我得罪的人太多,最近那个案子您也知道,钱虽然回到了我们手里,可背后的人我们都知道是谁,那位要钱干什么?他封地最近的动静可不小。”
“陛下马上就要大婚,之后就要收回摄政王手里的权利,您觉得那个时候,作为京畿开封府,该如何做那位才能乖乖的把大权还给陛下?”
敬王沉默了。
秦砚继续道:“到时候开封府承担的压力将会极大,下官之所以犹豫,是怕到时候她被牵连。”
敬王可算找到怼他的话头了,斜睨他不客气的质问:“那你这大晚上偷偷摸摸的来?你以为就没人看见?以后就不会有人牵连她?”
“就本王知道的可就好几次了,难道别人不会察觉?你以为你做的多隐秘?你以为那些人都是傻子?”
敬王的语气一点不客气:“你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被训的秦砚低头承认错误:“确实是下官考虑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