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心头一紧,这一段宫廷秘史到如今除了那些参与者外,都没人知道。
而当年的参与者,死的死,疯的疯,当年的那些禁军,也被打散分到了别的军中。
这么多年过去,早就无迹可寻。
如今朝中剩下的知情人也数不出十个数。
秦砚本以为他要说的是那一段秘史,结果就听敬王道:“有一次本王被人邀请去一家新开的楚馆喝酒,那次喝得比较多,去茅厕再回来的时候走错了房间,无意间看到了两个男人……干那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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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脑子有点懵,两个男人干那一档子事是哪一档子事?
敬王也不觉得跟一个小辈又是自己的下属说这些事有何不妥,反正他这一辈子浪荡惯了,说话办事从来只依自己的喜好来,至于其他人是何感受,他才懒得管。
不愿意听也得给老子坐下安静听,听完还不能出去乱说。
“一开始我只觉得脑子都炸了,但看着看着,忽然就浑身燥热起来,脑子里不由的把那两人带入成了我跟行之……”
秦砚猛然站了起来,脑袋狠狠地磕在了车厢的顶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惊得外面驾车的人立刻喊了一声王爷。
敬王掀了掀眼皮白了秦砚一眼,回外面的人:“没事。”
秦砚这才惊觉自己失态,他愣愣的站了好几息,这才在敬王嫌弃的眼神中坐下。
敬王:“你好歹也是开封府的通判,不要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一句话把秦砚说得满脸通红,那窘迫的样子倒是惹起了敬王的兴趣,他恶劣地问:“怎么?你可别告诉我你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是个雏儿吧?”
秦砚:“……”
“不否认那就是真的了。”敬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这点你比本王强,哎对了,你今年多大了?二十五还是二十六?
啧啧,这么一把年纪没尝过荤腥,也是难为你了,不过就这一点而言,本王敬佩你,敬你是条汉子。”
秦砚:王爷,我求求你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