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那么多份子钱,别的邻居没意见?
你们不会一起跟傻柱说说?”
阎解成还是有些不甘心,今天刚挨了何雨柱几下,他心情正抑郁,很需要一顿美食来抚慰受伤的心灵。
“别的邻居当然没意见,因为他们只用交五毛就成。
只有我要交两块。”
不说还好,一说到份子钱阎埠贵就气得牙疼。
“凭什么,凭什么就咱们家搞特殊,他这不是在针对咱们家吗?
不行,咱们得去跟一大爷说说,让他给评评理。”
四个孩子义愤填膺地叫嚷道。
“呵,你们居然指望易忠海?太天真了。
易忠海正吃得开心,哪有心思管咱们的事。
他只会站在何雨柱那边,绝不会帮咱们。”
阎埠贵只是不停叹气,完全没有提自己企图混进去吃白食的事迹。
“那就去找二大爷。
二大爷不行就告到街道办。
街道办不行就继续往上告,我就不行了,偌大一个四九城,连个评理的人都没有。”
阎解成握紧拳头,鼓舞道:“这事不是简单一顿席面的事,而是关乎咱们家尊严的事。不争馒头争口气,要是不给傻柱一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院里邻居还以为咱们是好欺负的。”
“没错,我早就看傻柱不爽了。
就一个臭厨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成天拎着个饭盒在院里嘚瑟。
占公家便宜,他还得意了?”
阎解放说起饭盒的事,不禁咬牙切齿。
整个四合院,就何雨柱家伙食最好,而阎埠贵家的伙食则是最差的。
最好与最差这么一对比,阎家几个孩子自然而然对何雨柱产生嫉妒怨恨之心。
“说得好听,你们能拿他怎么样?”
阎埠贵看着手舞足蹈的四个孩子,只觉可笑。
任他们如何闹腾都伤不到何雨柱半根汗毛,不过是自讨没趣罢了。
“要让傻柱见识一下咱们的意志!”
阎解成说完,挥手朝身后招呼一声道:“拿起碗跟我走!”
四个孩子冲到橱柜前,各自拿了个空碗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