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还是暗中发动邻居们,每天给她找些麻烦。
她只有一个人,肯定耐不住咱们一帮人消磨,到时候就只能乖乖滚出去。”
阎埠贵是个文化人,提的建议比较保守。
“老阎说得有理,有些事不能明着来。
她估计已经睡下了,咱们今晚就去给她点颜色瞧瞧。”
易忠海放下酒杯,望向窗外幽幽说道。
说干就干,晚上各家均已熄灯,三位管事大爷偷偷摸摸溜到罗大姐屋外,捡起石头就往窗户猛砸。
“哐当!”
窗户破碎的声音将熟睡的罗大姐惊醒,她慌忙起身,到窗口查看情况。
由于走得太过匆忙,罗大姐来不及穿鞋,一脚踩在玻璃碎屑上,玻璃渣刺入肉中,疼得她倒吸凉气,额头冒汗。
“该杀千刀的混蛋,谁啊!”
忍着剧痛,罗大姐来到破败的窗边向外眺望,只见黑夜中一片空荡荡,早已没了凶手的身影。
“可恶!”
罗大姐怒骂一句,一瘸一拐慢慢挪回窗边,打开灯,小心清理起脚上的伤势。
……
昨天忙活了一个钟头罗大姐才用镊子将刺入肉中的碎渣清理干净,由于伤痛的折磨,她一晚上都没睡着,次日天亮时顶着黑眼圈,整个人都显得憔悴。
用纱布裹好伤口,罗大姐拄着一根拐杖走出房门,前往易忠海家讨个说法。
最近她刚跟院里三位管事大爷结仇,用脚都能想到昨天的好事是谁干的。
“易忠海,你给我出来!”
罗大姐喘着粗气立在易忠海屋外叫阵。
听到外面有人叫嚷,易忠海装作没事人似地走出来,一脸疑惑地看着罗大姐, 问道:“哎呦,罗大姐,你这是怎么了?”
昨晚出了口恶气,再加上喝了几口小酒,易忠海睡得很踏实,早上醒来神清气爽,精神饱满,与狼狈颓丧的罗大姐形成鲜明对比。
“易忠海,没想到你堂堂管事大爷,手段这么下作,居然大晚上砸我家窗户,真亏你干得出来!”
罗大姐张口就一顿输出不停。